Thursday, 19 March 2009

沉. 重.

不知怎的, 今天的心情有點沉重, 可能跟老父和老媽相處了兩個多星期, 大家都覺得蜜月期已過, 應該好好坐下來說些甚麼甚麼. 那 '甚麼甚麼' 是甚麼我不知道. 我只知道我不想挖瘡疤, 可逃避的就逃避.

畢竟一個人在外地生活了三分一生, '家人' 二字都好像可以丟到公式以外. 小時後病了, 媽媽會帶我跑到急症室, 抓著我的小手. 在外國病了, 只有自己在醫院望著天花, 自己乘的士回家. 是長大了還是自討苦吃我不知道, 我只知道現在父母需要我比我需要他們多. 但他們的問題, 我解決不了, 也不想面對, 那兩輩子的結我解不開. 留下的是無言的默視.

知道的是要好好的珍惜餘下的三個多星期, 以後怎麼樣我實在不會去想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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